商临渊舔着她颈间方才被自己咬过的地方,“想偷懒是不是?”
时念无声的甩着脑袋,表示自己是真的没力气了。
“这样可不行,一次还没结束呢。”他扣住她的后颈,掌心下那道蜿蜒的伤疤提醒着过往的晦涩,那是他此生对她最浓厚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