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显然已显醉态,平缓地对林一鸣说道:
“是实话,你大哥我这辈子还没有佩服过谁,你林老弟就是其一,上午你给我夫妇二人讲的医术上的学术,我真是学到了很多,要不是我教不了你,我都想收你为徒。”
“大哥,你也太客气了,我也是……”
“不不不,你的那些输血发、红伞验骨、酽醋先血,前所未有,都不知道你怎么想出来的,所以我一般都不佩服人,你就是第一个。”秦明抬手打断道。
“来来来,再喝两杯,这些方法你得教会我夫妇二人,不然你就看不起你大哥。”秦明举杯看着林一鸣示意道。
林一鸣见状执拗不过,也举杯回道:
“秦大哥你言重了,晚辈肯定不会藏私,晚辈知道的的都会告诉大哥。”
秦明连说三个“好”就连饮三杯,加上前面的豪饮,也然有醉酒姿态,晃晃悠悠地便趴在酒桌上,隐约从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人生唯有一憾……一憾。”便发出呼呼的声音,显然是醉酒睡着了。
林一鸣见状也稍显疑惑问道:“嫂子,这秦大哥有一憾?是什么一憾。”
徐梅瞥了瞥秦明,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打趣道:
“别管他,他新里高兴就是这样子,对了你得告诉嫂嫂你的那些方法,可不许藏私喔。”
林一鸣看得出徐梅眼神黯淡了一下,想把话题从上面移开,便也知趣:
“那可不敢对嫂嫂藏私,嫂嫂什么时候想学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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