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聚在前排,交流感想与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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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光泰拉了一组桌椅,让方颖坐着,他站在旁,握着滑鼠播放音乐,十分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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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认为,他们在刻意製造机会独处。至少当事人如此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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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要去哪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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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家人一起,每年都会订老餐厅,到观景台看景。」方颖说,「你呢,会回台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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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光泰点点头,「会回去,有场同学会,三十号就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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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方颖手撑下巴,对他瞇眸一笑,「下次见到你,就是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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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光泰微微笑,从外套口袋翻出对折的纸张,没有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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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答了吗?最后的加分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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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撑颊,轻轻摇摇头,「拿笔跟纸来吧,我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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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撑桌子,饶有兴致看她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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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作答完,她只写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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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眼睛,确认之后露出苦笑,方颖则很乐,掩唇咯咯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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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摊开手心,亮出刚才方颖给他的讯息——「想告诉我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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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秘密还给你。」方颖笑起来,眼睛亮亮的,「让新年像通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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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起来,有一丝无奈,又愉悦而发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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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送你回家。」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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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她对他笑,「送到公车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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