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楼上去吧。”说完就不管她了。
叶词一溜烟跑向狭窄的楼梯,躲在上面不敢动弹。
伍洲同的父亲今年在外面做养蛇的买卖,供应给酒楼。听他说晚上跟朋友住在宿舍,蛇从笼子里爬出来,爬到他们身上,冰冰凉凉。
老李头听得咋舌:“吓死个人。”
伍洲同这次带了两条肥蛇,刚好,老李头把自家天井腾出来,支起长竹竿,横架着,绑上细绳,伍洲同捉蛇,把蛇头用绳子捆住,再拿镰刀割。
那蛇挣扎起来,后半截长尾巴死死缠住他的胳膊,绞紧。
老李头问:“怎么样,要不要换把刀?”
“不用。”伍洲同满头大汗,就在说话间成功割断颈部。
老李头看着掉下来的蛇头,惊道:“没死透,嘴巴还在一张一合!”
伍洲同胳膊缠绕的蛇身也还裹得紧:“对,要过好一会儿才死透。”说罢丢下镰刀,李爷爷上手帮忙剥皮。
那场面悚然到令人恶心,梁彦平闻到一股土腥味,略感不适,回身上楼。
木楼梯陡峭狭长,宽度只够一人通过。
叶词横坐在上面,背抵墙,脚抵栏杆,膝盖曲着。
见他上来也没立刻避让,而先问了句:“有烟吗?”
话音刚落,梁彦平抬脚从她面前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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