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寒冷对身体的侵蚀不足以阻止他,能让他停下的,只有死亡。
喝令同伴逃亡,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寒夜逃命,是对生的渴望,但被拽回来那一刻,他孑然一身,无所畏惧,心中只有死前的报复。
他荼荼可以死,可以冻死,可以饿死,可以重伤而死,但绝不能被戏耍而死。不管是谁,耍他,就要付出代价。
未知只有在未知时让人恐惧,当探明它虫族的身份后,它就不再是迫使他牺牲自己保全同伴的存在了,而是他荼荼嘴下一块毫无反抗之力的肉。
不过荼荼知道仅凭自己是杀不死这只庞然巨虫的,但不能杀虫,也能诛心。
任谁长了眼睛,都能明白,这虫之所以软成一滩液体,是为了保护那颗白蛋不在坠落中受伤。现在停止变动,也是为了保护那颗白蛋不因它巨变而落入己手。
但是荼荼不管。
今天这臭虫要么变回原形态交出蛋蛋,要么就被他一口口咬着,活活疼死!
牙根因为反复机械的啃咬变得酸软,荼荼却依然重复着,他相信臭虫的忍耐是有限的。
终于,虫体不再坐以待毙,蜷曲于腹部的触足开始颤抖伸展,本就余地不多的破球空间剧烈收缩,荼荼几乎被压扁,但他没有屈从于这股压力,反而借力滑到虫体之下,那里是虫体变化的最后一处缺口,蛋蛋要出来,只可能从这里落下。
荼荼被庞大的虫体挤压着,六只触足伸展也并没有扩张虫体之下的空间,他此时已活动不开手脚,艰难地在虫腹挪动,两眼亮如明星。
他就像变态盯着别人家老婆的肚子,等待孩子的降临,然后拿起孩子,一个冲刺,把它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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