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不小心喝多了。
后来都是那些将军过来让他喝酒都不记得了,醉的一塌糊涂。
等到陈景铭从摔跤人堆里出来,严寿跟那个全副使都喝醉了。
两人大着舌头,跟这些人谈论逛青楼,说着一些狂放不羁的话语,真是没眼看。
陈景铭也没再上前,只跟宰父信说了一声,回了自己营帐。
郭凤仪等人鄙夷看着全副使,这人简直就是个风流鬼。
他们也是长了见识了,这两人看着道貌岸然的,没想到还是个青楼常客。
第二天,陈景铭起身后,军营里已经恢复正常,千户们都在操练自己兵。
严寿两人醒来,脸色不好看,昨晚上竟然喝醉了。
醒来头疼欲裂,这帮子糙汉子,真能喝。
忽然想起来昨夜醉酒,也不知道有没有失态。
陈景铭同太叔琰打过一套拳法,出了一身汗。
军营里就有一条溪流,大家都是去那里梳洗。
陈景铭带着宰父信他们一起过去。
路上碰到严寿跟全副使。
“两位大人早啊,要不要一起去洗一下?”
严寿看陈景铭一裘衣,脚下一双木屐露着脚趾,头上还有薄汗。
“……”
“陈大人穿着好生清凉!”
陈景铭哈哈一笑,“大热天的,刚打了一套拳,浑身都是汗,那边有溪流,清洗也方便。”
严寿\全副使有些愣神,实在是,陈景铭一笑太好看,让人恍神。
严寿尴尬一笑,“这个倒是不知,方才有军士给打了一些水,梳洗过了。”
陈景铭不在意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邀请你们了,我们走吧。”
陈景铭带人离开,严寿一转身,看到全副使还在愣神。
心里咯噔一下,拉了一下全副使,“你看什么呢?”
全副使扭头看他,“陈大人真不愧是名满京城的美男子,人都说,能跟他比美的只有兵部陈侍郎。”
严寿心里一松,“哦,陈侍郎是他亲哥,不奇怪。”
严寿跟全副使两人,想去买点当地土特产,比如人参,这里应该比内陆便宜许多。
陈景铭他们到了小溪这边,衣服一脱,跳进去洗澡。
陈景铭让孟远舟给他洗头发,太叔琰看到了说,“你不如把头发都梳上去,大热天的,也凉快些。”
陈景铭也想,“也好,反正回去就要加冠。”
太叔琰笑他,“要不是出征在外,你去年就该加冠取字了。”
陈景铭无所谓,一个名字两个名字他都行,就是现在都是有名有字。
本以为今天无事,哪知道中午槿城知府派人来请。
陈景铭狐疑,“知府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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