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些不愿归顺的暴徒,那有你的心思歹毒呦。”
聂御史,“我…我是打个比喻。”
沈郎出列道,“聂御史你这可是欺君了呀,先前说着屠尽半岛人不足泄愤,现在又说是打比喻,这是哄太子呢?”
聂御史头上冷汗直冒,“臣不敢,太子明鉴,陈太傅回京已有多日,至今称病不朝,这不是自恃功高,目无皇上?”
陈继铭冷哼,“陈太傅确实在养伤,我打的你有意见?”
聂御史,“………”
官员都是一阵思语,刘尚书就说了,“陈世子,陈太傅养了半个月伤了,还没养好?”
陈继铭扭头看了一眼满朝文武,“唉,当时在气头上,没忍住,打的狠了点,也是皇上体恤他,送了好些治伤药,如今总算结痂了。”
文官还好一些,不知道外伤需要多久能好,那些武将就不同了。
怀远将军阴阳怪气道,“陈世子,陈太傅就算挨了家法,也不可能这么多天才好,莫非,除非你近期又罚了陈太傅。”
陈继铭点头道,“怀远将军说的对,打一次怎么能消气,多打几次,也不是不行。”
文武百官……
陈世子也太无赖了。
陈继铭向上拱了拱手,“前天太子带着皇孙去探病,自然是见过太傅,好没好还需要我强调?”
“倒是聂御史,打着仁义道德的幌子,污蔑太傅,是想让皇上鸟尽弓藏?”
魏渊看聂御史的眼神越发不善。
“聂御史欺君罔上,妄想误导人诬陷陈太傅,摘取乌沙打入大牢。”
聂御史前几次在朝堂蹦哒,陈继铭没有理会,这次直接被撸官下大狱了。
参陈景铭的人互相看看,兵部郎中出列,“聂御史说的陈太傅人女人进大营是何意?”
陈继铭扭头看了他一眼,“皇上亲封的运粮官是女子,她押解粮草进军营,有何不妥?”
唉……
皇上亲封的运粮官?
你直说,那就是你弟妹,陈太傅妻子得了!
可是都不敢在说,不管人家是不是女子,只要有了官职,那就能直接进入大营。
至于跟陈太傅住到一起……
人家两口子住一起不是应该的?
你管的着吗?
这么一想,聂御史简直就是狗拿耗子!
被太子摘了乌沙纯属活该。
哪,陈太傅还参不参了?
几个官员互相看看,证据不足,不好办。
于是,这场早朝以聂御史被打进大牢为终点,结束了。
魏渊还有事跟户部商议,把谢怀君,户部左右侍郎,还有郎中,鸿胪寺卿都叫了过去。
他要说跟契丹做生意的可能性,契丹快要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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