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荒唐,他此刻不修边幅,面上有细细碎碎的小胡渣,刺不疼人,却有些发痒。
徐望月让他挠得轻笑,推开了他:“如今呢,郎君可觉得挤?”
她心中已是想好,只要裴长意敢说出一个“挤”字,今夜便让他睡到地上去。
若是房中地上还不够他睡,他也可睡到院子里去。
裴长意缓缓眨了眨眼,面色正经,语气里却隐约带了一丝调笑:“原来是我运气好,娶了清瘦的夫人,便不会挤。”
听他变着法得逗自己,徐望月轻轻皱起好看的眉头,坐起身来:“今日我们起得这般晚,翠儿定是要笑话我们的。”
裴长意却是不急,不疾不缓地起身:“今日你若是起得早了,她亦是要笑话我的。”
徐望月怔愣了一瞬,伸手拢了拢里衣,这才反应过来裴长意此话是什么意思。
她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一双眸子笑得弯弯的,从前她只道裴长意清冷,如天上月。
原来这月色下了水,什么光风霁月,都成了无赖。
瞧出徐望月眼神中的嗔怪,裴长意坐直了身子,打开衣柜,露出一整排新衣裳。
他没伸手去挑,只嘴角微微勾起,淡淡看向徐望月:“如今在这府里,再没有人敢挑你穿衣裳的料子。”
“你喜欢什么样的料子,喜欢什么样的颜色,只要为夫的俸禄供得起,一式一样的衣服,买上几件都可以。”
徐望月一眼,便瞧见了那一件裴长意送她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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