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亲事作罢,王舒然倒也觉得疏了心口这口闷气。
可没有想到,侯府竟派了人守在大门口,将他们一家拦下。
王舒然也不知道那人和父亲说了什么,眼看父亲的脸色越来越差,竟是又允了这门婚事。
后来那发了酒疯的裴长远,又来与自己拜堂成亲了。
他面色铁青,分明是不愿意的,当真是被裴长意所迫。
这礼数虽然是成了,裴长远却还是不认自己这个妻子。
他一步也不肯踏进新房,让自己独守空帷一整夜。
这样的耻辱,王舒然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也忘不掉,裴长远口口声声念叨的那个月儿妹妹。
嫁入侯府之后,她又见到了那个当日在侯府门口和父亲说话的男人。
她听丫鬟说,那是他们世子爷裴长意的小厮。
裴长意,又是他!
王舒然当时以为裴长意之所以逼自己嫁给裴长远,是为了保全侯府和尚书府的颜面。
可后来她才知道,裴长意竟又去抢婚,抢的还是那个徐望月。
他们双双对对,琴瑟和鸣,而自己和裴长远却是终成怨侣。
王舒然如何能不恨徐望月?
她表面看起来温顺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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