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想这便是,徐望月一开始最想要的自由二字吧。
真正的自由。
家庭篇甜甜小番外:
夕阳把葡萄架染成橘红色时,长生叼着阿满的布鞋满院子撒欢。
五岁的小子光着一只脚蹦过回廊,差点撞翻裴长意手里的公文匣。
“爹快帮我逮住它!”阿满揪着亲爹的袍角往狗洞方向拽,
徐望月倚着门框往这儿抛花生米:“侯爷当心闪了腰。”
话音未落,三岁的宁宁骑在枣树杈上晃悠,石榴裙勾破三道口子,手里青枣啪嗒砸中裴长意的乌纱帽。
“小祖宗哎。”裴长意单手抄起闺女,后背立刻被糊满墨汁。
宁宁蘸着从他笔架上偷的墨,正给爹爹画铠甲呢,阿满还踮脚给妹妹添了两撇胡子。
徐望月端着茶进来,瞅见夫君背上张牙舞爪的涂鸦,笑得茶壶直抖:“明儿早朝可别转身。”
雷雨夜两孩子闹得最凶。
宁宁抱着枕头钻进爹娘被窝,一脚踹醒中间的长生。大狗呜咽着跳上阿满的床,男孩迷糊中把狗头当枕头啃。
晨起时四人一狗缠成麻花,徐望月发间缠着阿满的红头绳,裴长意官服下摆还粘着半块枣糕——昨夜宁宁偷吃留下的罪证。
“这是爹的名字。”
午后徐望月握着女儿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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