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都静一静!"徐望月抄起铜锣猛敲,"今日起成立女子互助会。谁家婆婆病了,大伙轮着照看;谁家要打官司,我们帮着写状子。
"她举起一叠银票,"这是上月绣活挣的二百两,愿意留下的,每月给家里交五百文。"
婆子们盯着银票咽口水。
翠儿突然站出来:"我给娘挣了七百文呢!"
陈寡妇晃了晃钱袋:"够买三斗米。"
小桃娘突然抢过女儿手里的账本,眯着眼数上面的红圈圈——那是徐望月给优秀学生画的。
晨雾还没散,徐望月踩着露水推开茶楼门板。三十张缺腿的方桌歪歪扭扭排着,翠儿正踮脚擦最后一块窗棂。
忽然外头传来马蹄声,五六个锦衣少女掀开车帘嗤笑:"侯夫人亲自打扫呐?"
红玉抓起扫帚就要冲出去,被徐望月按住。"她们笑她们的,我们忙我们的。"话音未落,一盆馊水泼在台阶上。
裴钰从房梁翻下来,剑柄上的红穗子滴着脏水。敢这么说他们家夫人。
等他回头回去一定告诉主子。
徐望岳可不管这些。
,好不容易将女学创办起来,她没有心思浪费在这些别的事情上。
"今日先教写名字。"徐望月铺开草纸。姑娘们围成个圈,小桃的麻花辫扫到陈寡妇脸上。翠儿捏着笔杆像握烧火棍,鼻尖蹭了墨还不自知。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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