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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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被哈莉摸了摸头，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猫咪们感到舒服时的本能动作——踩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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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适应身体比自己想象中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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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被哈莉捡到，不然也许就冻死在寒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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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寒冷的室外到了室内，哈莉把猫从怀里抱出来放在桌子上的时候，谢林还是有些发抖，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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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白色房间被栏杆分成两半。栏杆那头，坐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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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肤色苍白，眼睛半睁，似乎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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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谢林感到警惕的是，男人两边嘴角各有一道伤疤，弧度向上，好像是谁给他刻了一个永久的丑陋笑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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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绒绒的生物可以很好地帮你缓解情绪。”哈莉温和地说，“小丑先生，你可以试着摸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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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林被哈莉推过去，安然坐下，舔着爪子，姿态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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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说的英语，他根本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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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清猫的模样后，小丑原本不耐的眼神，突然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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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莉怀里的时候，他只看出这小猫是只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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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了才发现，它的皮毛乌黑，四爪却雪白。湛蓝色的眼眸让他想起一位老熟人，更别提小猫嘴部稍浅的颜色，好像戴了副眼部面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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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小丑已经想好了。白色的爪子太过突兀，把它们砍掉，在尸体上刻“你就是个笑话”，再寄给自己的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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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蝙蝠侠收到这样的礼物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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