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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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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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没有再给她编造谎言的机会，干脆利落地提点道：“你要想好，弗格，现在你是整个案件唯一的嫌疑人。若是我走了，诺瓦利斯大人并不一定会听你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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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诺瓦利斯那如雪一般的长发和比雪还冷酷的面庞，弗格就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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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死，而比起接受诺瓦利斯审讯，显然同和颜悦色的莉莉安交流更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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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顿时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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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夫先生，呃，”弗格磕磕巴巴道，“手脚不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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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偷东西的癖好？”莉莉安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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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摇了摇头：“需要防身那方面的……手脚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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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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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的脸色发生变化，弗格就知道莉莉安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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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诺瓦利斯前来审讯，弗格是不论如何也不会将这句话说出口的。但莉莉安小姐不一样，她也是名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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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就像是女性之间独特的秘密，只有面对年纪相仿的同性时才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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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喜欢将周遭村落的年轻姑娘叫来磨坊，呃，说是谈谈租金，”一打开话匣子，弗格就不怕了，“实际上呢，大家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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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那些姑娘的家人们不知道吗？”莉莉安拧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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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会看菜下碟。”弗格苦笑几声，“家境拮据的，父母兄长还指着能因此降低租金呢。反正达夫很少实质性做过什么，大部分情况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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