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缓出言，“你选择迫害你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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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迫害我的同类。”诺瓦利斯蹙眉，“你口中的‘我的同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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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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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沉默了一会，也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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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魔物，在梦境中生活的黑马与现实中的吸血鬼、魔兽乃至女巫，是全然不一样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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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的同类，自然是梦神，以及梦神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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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莉莉安和安东尼奥主教，才是梦魇认定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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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梦魇来说，他没有伤害莉莉安，自然没有违背梦神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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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亚历克斯·诺瓦利斯来说，他只是在履行恩人的命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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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寿命不过几十年，大主教会死，莉莉安也会死。她甚至在想，这几百年来，血脉觉醒的人类应该也不止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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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教廷，对诺瓦利斯……不，对梦魇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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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只是一匹失去主人的马，谁也不能指望一匹家马能找到自己的方向不是？失去主人后，给它一个方向，它就会盲目的前行，并不在乎那是不是属于它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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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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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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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想什么？”诺瓦利斯警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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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拎着属于自己的裙摆款款向前，衣袂随着步伐飞扬，上下起伏的裙角犹如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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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与神官袍全然不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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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停在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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