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阿诺德伸手替她拢住身形，清晨的军帐很冷，吸血鬼无所谓，但人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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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在梦中的坐骑，是它指引我找到了你，”阿诺德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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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经见过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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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阖了阖眼，下定决心：“梦魇就是亚历克斯·诺瓦利斯——严格来说，后者才是虚假的身份，因为梦魇的本体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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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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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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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这个秘密会让阿诺德喜形于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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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堡垒由白骑士掌军，异端审判庭的骑士长竟然是魔物，这个消息无疑是对教廷的致命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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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莉莉安对阿诺德的了解，他一定会想办法在公众面前逼迫诺瓦利斯“现出原形”，借此掀翻教廷的权威与合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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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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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阿诺德看起来很是震惊，“但凡你入梦，一直是诺瓦利斯在陪同你、指引你，与你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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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魇在陪同我。”莉莉安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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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马并不认同亚历克斯·诺瓦利斯的身份，就像是阿诺德·克莱蒙也不是真的罗兰一样。对梦魇来说，诺瓦利斯才是虚假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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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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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的语气很是微妙：“都是因为你是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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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魇的主人。”莉莉安强调，“别说的我好像有什么怪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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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他在翠峰堡时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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