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般刺痛的脑袋,感觉另一个视角忽然消失了。
不,不是完全消失,而是像被黑色的黏稠的东西裹住了,眼耳鼻口都无法感受到一丝空气。
好难受好恶心
“薇吉妮娅?”诺厄按住了她的手,看她额头疼得沁出了细汗,顿时焦急,“该死,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薇吉妮娅抬起头,赤红的眼瞳此刻已经充斥着生理性的水雾,“我看不见了——”
她的芙洛瑞拉该不会是被弄死了吧?
同一时间,在他们上空,一片黑色的羽毛静悄悄地飘荡,在风中轻盈地远去。
只留下一间空荡荡的,充斥着男女交媾后的淫乱气息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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