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影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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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高等文明来说，提瓦特就像一张纸。”鹿羽说着演示起来，伸出食指在空中一划，水幕出现在众神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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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幕模拟的是一本书，封面写着提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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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细小水珠一颗颗出现在书周围，和二维的书不同的是这些水滴都是3d立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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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没有一个是脑筋转不过弯的笨蛋，立即明白了背后透露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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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之间的差距有这么大，高等文明应该早就下手了才对......不对，他们的确早就下手了。”温迪直直的看向鹿羽的眼睛，“是您阻止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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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鹿羽方才的解释中只围绕着高等文明说了一遍，关于她自己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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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是不想说。但讲到这里，纵使鹿羽不说，众神猜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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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前往深渊，将最后的污染源祓除。”撤掉水幕，鹿羽移开视线，刻意不看温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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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过禁忌知识是无法根除的，所以，最后的污染源是您自己。”钟离语气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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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先前已经提到了辞别，鹿羽便不会再这件事上做掩饰，她召唤孩子们，不就是为了说这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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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鹿羽平静的承认道，“你们不必伤怀，提瓦特就是我，我就是提瓦特，我早已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风是我，雨是我，雷是我，雪是我，火是我，一根小草、一朵小花、一块石头......亦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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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安慰的话，事实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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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众神来说这依然是件无比沉重乃至悲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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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我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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