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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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回到提瓦特，去拯救自己的孩子。又想留在这里，陪伴孤独的提亚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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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只有一个，无法分成两半，她必须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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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回去，我的孩子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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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羽本是提亚马特权能投射的部分，她与提亚马特的关系紧密且复杂。本质上可以把她当成不完整的提亚马特，但从俗世被人们赋予的定义来说，提亚马特可以是鹿羽的【母亲】，因为没有她就没有鹿羽，她也算是鹿羽的创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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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羽眼神哀伤的望着露出几分本相的提亚马特，流着滚烫透明的眼泪叫道：“妈妈......你是一位母亲，我也是一位母亲，现在我的孩子遇到危险，我不能看着他们去死，什么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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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去吧，等我处理完，我才好安心的陪着您。这之后......我再也不会离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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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同为母亲的感同身受，又可能是鹿羽喊的那一声“妈妈”，提亚马特的‘异化’停了下来，维持着一半本相一半人类的模样，安静的看着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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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提亚马特才出声道：“我曾经帮助我的孩子推翻我的丈夫，祂们说爱我，说不会离开我......然而祂们欺骗了我。冰冷的利刃扎进我的心脏，我爱着的孩子们将我推进虚数空间，我乞求祂们不要离开，哪怕只是陪我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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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祂们一边说笑，一边毫不犹豫的走远，我终于明白......祂们不爱我，我对祂们只是一块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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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是我哪里做错了吗？还是做得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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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我的爱本身就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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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亚马特的声音字字泣血，血珠顺着她白皙小巧的脸颊滑下，落进脚下的星河，掀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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