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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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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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星暮迫不及待地敲了两下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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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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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上课不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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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艾尔海森不知什么时候从书房里出来了。他穿着休闲装，手里端着一杯刚买回来的热气腾腾的咖啡，慢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对面前发生的场景作出评价：“看得出来。能听懂说话，还不太想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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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怡然自得地尝了一口咖啡，示意卡维：“你可以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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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完全没有发现什么不对。被誉为“妙论派之光”，闻名须弥的大建筑师在教令院研读时成绩斐然，像现在久违地回忆学生时代的机会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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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沉浸在学术之海了。卡维想向每一个人都推开那扇充满智慧的大门——当然，海獭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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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海獭本獭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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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吃了物种的亏，表示反对也像在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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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让一腔热情的卡维失望，十星暮勉强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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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认知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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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挂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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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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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是正方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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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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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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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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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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