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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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就好了很多。如果不是什么重大日子的话，她已经能够独立地呆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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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难得回一次教令院，说要去找份资料，把十星暮留在了他的办公室。教令院的人现在可能比见代理贤者更乐意见小海獭，连带着一向冷清的办公室都热闹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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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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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星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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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想摸，但是是代理贤者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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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人还是有点怕艾尔海森的。他们谨慎地四处观望，没有发现代理贤者的影子，飞快地在十星暮面前放下一堆吃的，又跑得远远的，隔着一扇半掩的门悄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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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为什么生论派和妙论派的联合课题只做了这一只啊！他们的导师不压迫多做几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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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能够批发生产？我要呼吁实现海獭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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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组队偷海獭……可是代理贤者的胳膊看起来很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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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中突然浮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稍有些孤独的声音：“得要付出多大的努力，下辈子才能做一只无忧无虑的海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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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气是一种罪责吗？唯留一具空洞的躯壳，和死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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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器官发出的声音，而是他人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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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星暮仰起脑袋，试图再次捕捉到那人的话语。不过很可惜的是，那句话跟它的主人一样，很快消散于人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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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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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办公室门口的学生们像书上的鸟群一样散开，几秒过去便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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