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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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叉学科的方向之前不是没有过，但如此大张旗鼓地搞专门的联合展览，还是十分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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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向来自负，只愿意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以自己的常识假定事物的发展，并永远以自我为第一优先级。”主讲人继续道，“所以，那只海獭机械并不属于他的保护辖区内，如果要窃取，并不难。恰好可以借展览，正有这样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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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个拟态机械，毫无利用价值的造物。如此弱小，偷取它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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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动用这么多人？要知道我们可是隐藏得很好，这一次集体聚会本身就有相当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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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败露，岂不是全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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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讲人用力地敲了敲桌板。茶杯被拍击的力度震得轻微摇晃，茶杯碰撞到底座，陶瓷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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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安静！”他继续用威严的声音说，“我理解诸位，在造神的伟业功亏一篑后所积留的惋惜之情，和一时不敢正面迎敌的怯懦，但永远消极，并不是老师一直教导我们的作风。即使道成林与须弥城相隔甚远，但老师的意志与我们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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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质疑声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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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第一个问题。那个毫无用处的机械并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在禅那园里，我们有了一些额外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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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的画片换了一张，是一株郁郁葱葱的大树，宽大的叶片之间，露出了螃蟹机关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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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的仅是制造一个混乱的局面。如果人所制造的物体失控，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再天真单纯的人们都会控制不住，思维发散自己的生命安全。信任一旦有了嫌隙，只会不断扩大。而艾尔海森，注定是这场舆论发酵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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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底下参会者细想，主讲人继续道：“其次，第二个第三个问题，可以合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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