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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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位过路的学生脚下一个踉跄，看她和代理贤者大人的目光瞬间不对劲了起来。他没敢上前搭话，急急忙忙走开了，像是大白天走在路上见到了天理降下寒天之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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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领路的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十星暮低头盯着地面一直在数台阶，没留神一脑袋撞上对方披风上镶嵌的某个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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硌着有点痛，她揉了揉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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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转过身来，表情有些严肃：“全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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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十星暮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怎么了？不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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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对方认识的都是古老的文字，偶尔的遣词和动作似乎都遵循着某种一板一眼的古老礼仪，并且还没有太多常识。完全与现行的时间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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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大概明白了现状，说：“现在已经是没有太多纷争的和平时代。暴行和杀戮统治的岁月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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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好啊。”十星暮感慨了一句，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抱歉，我没经历过，不太了解这种规矩。以后会转换思维，注意言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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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这才转过身去，领着她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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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很温暖，草木的清香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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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十星暮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所以我去上学的时候，弓弩不可以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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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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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吧……”十星暮有些遗憾，又试探着询问，“那袖箭和刀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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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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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更加笃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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