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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思考一会:“如果凝固的时间也能算作一种力量……应该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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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起来的话,那就不应该是她从深渊通道里逃了出来。我们之前都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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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缓慢地开口,说出的时候就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而是她交付了自己的记忆,甚至遗忘为什么会待在深渊通道里,也遗忘了自己为何行走在世间……所以那些将她吞噬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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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乎叹息着说:“原来都是她自愿开启的。只不过她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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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旅行者,你一直都具有过人的洞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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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意这句夸奖,荧狐疑地观察艾尔海森的神色:“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完全就是在燃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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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接受审判,守护者承担守护。”艾尔海森说,“最纯净的水中将诞生最热烈的燃烧,有种矛盾到极致的反差美感。所以我不会选择去浇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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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没有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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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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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容纳万物,蕴藏最丰富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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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之于口的,隐秘不言的,最终融汇在水中。这是纯水精灵最擅长的事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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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身的力量不足以抵抗深渊的侵蚀,十星慕便把自己当作一个空洞的容器,去向外界接取记忆与情感。一旦等到够用的时候,裂缝便会将她吞没,然后她再凝固起那些时间,用于维护脆弱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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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等纯粹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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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捋顺了她的头发:“你每一次从深渊通道出来的时候,都会失去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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