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打量了一下这个展摊，质疑问：“不过你们就在大街上随意招揽人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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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年轻人露出一丝窘迫，“我们当然是有筛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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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所以是在王城脚下寻觅反抗政权的正义人士。”艾尔海森说，“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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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未经雕琢的愚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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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来自野蛮部落的年轻人也从这句话中莫名听出嘲讽，他没有经受过太多教育，正如黄金之城内的智者和乐师们所评价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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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日日生活在黄金之城，时时经受着大乐章的洗涤，那野蛮的大脑仍生长不出听懂音符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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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是一个乔装的士兵，你已经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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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收下那卷羊皮卷轴，转身便走进城楼招募士兵的登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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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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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瓦解一个组织，或者破坏一个行动，艾尔海森更乐意去从内部寻找裂缝，并将之不断放大。这样它们才会崩溃得更加彻底，不会有死灰复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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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国度的消亡，也往往不止有外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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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走到昏昏欲睡的军官前，敲了敲木板：“我来应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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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律师沉声道：“我的双目可是看见了你之前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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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的行为也并没有进行掩饰。”艾尔海森平静地递出那一卷羊皮纸，“这是我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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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后，摆摊的年轻人心碎地听着他们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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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吹奏的高贵乐章没能让朽木脑子开窍，这位灰发青年却已经在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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