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十星慕组织了一下措辞，“大家都是机器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给你你认为公平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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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别人对你太好，你也会下意识地觉得是种负担？因为你认为你给不了平等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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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允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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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她幽幽道：“感觉被你扒光了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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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星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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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星慕：“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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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本来没有多大兴趣，在聊到后面的时候看了过来，这时也转过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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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星慕莫名有种汇报论文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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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就明白了当初第一次以人的身份与艾尔海森吃饭时，对方说不想把饭桌弄成答辩氛围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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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就是觉得会有什么东西永远存在，永远不变──但我认清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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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星慕：“永远存在的。时间都不是永远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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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在一旁点评：“过于宏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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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星慕扭头想对他嚷嚷什么，又被投喂了一颗花生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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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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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本来就是混沌的，不定性的，”十星慕说，“不必追求完美的公平。有的人天生热爱付出，有的人天生缺少感知。有的爱不善言辞，有的爱分裂成很多份，但爱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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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允没有说话，她低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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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她把鱼饲料一把撒到池塘里。花样各异的锦鲤闻着香气扑腾起来，难以置信今天竟然吃这么好，挤过来挤过去，差点蹦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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