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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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做什么？”钟离定定地注视着归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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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默然不语，缓缓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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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说么。”钟离轻叹一声，颔首，“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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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归终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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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钟离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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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我说，钟离，之前我让你杀我，是因为——”归终深吸一口气，连连后退两步，轻轻摇头，苦笑一声，“……这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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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不用再提。”钟离眺望着远处从血色天幕下显形的城堡，语气不自觉冷了两分，“当年之事，并不是你一句道歉能够偿还。无论是璃月，还是我，在那次的灾难中都深受‘磨损’。如果你真的对此怀有愧疚……”\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