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眉眼间又柔和了些，安慰说：“不用在意。我知道你是想遮掩我的alpha身份。你这样对留云说也没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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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瞧着钟离，看他的神情平和，思索了半天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不在意，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不知到底哪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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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索性不去想，漫不经心轻轻“嗯”了一声，遮掩般地拿起桌上的文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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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才看一眼，就有些遭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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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深深吸了口气，缓了缓，把文件搁在茶几上，垂眼盯着上边的字，闭了闭眼，根本不敢看钟离，就这样低头问道：“这份文件你亲自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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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钟离温和地说，“可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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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不说话，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文件，从头看到最后“双方不得进行永久标记”这一条，指尖微微一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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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标记虽然可以进行手术抹除，但是会对你产生不可逆的伤害。”钟离明显注意到归终的停顿，温和道，“我列出这一条，只是希望能保护住你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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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翻开签字页，随手拿起签字笔爽快地签了，这才抬头对钟离笑了下，故作轻松地说：“你拟定的这文件每一条都尊重我的权益，说真的，我看完后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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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停了停，把文件夹合上，递给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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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颔首，伸手去接，修长的手指捏着文件一角，却没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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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的手仍然紧紧握着文件，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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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抬眸，望向归终避着他的目光，手微微一松，没有放手，却也没再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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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上边这明码标价标的，连标记对方几次，有几次……解决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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