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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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其他因“磨损”而被迫背叛的老友，归终思维极其清晰，对璃月治理的方方面面都有很好的见解，甚至能提出具有可行性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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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从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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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与摩拉克斯共治璃月，是璃月人敬仰的尘神——只要是归终陪在摩拉克斯身边，繁杂的任务能被她承担大半，然后轻描淡写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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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年，是他们一起亲手建立起世间繁华，守护千家万户，如此美好——如果没有天理，归终未曾叛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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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一壶酒尽，摩拉克斯看了眼空的酒壶，平静地问归终：“你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吗？我帮你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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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停，摩拉克斯又说：“尽我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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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归终会拒绝，或者提出一些关于她存亡的要求，没想到归终仰头，笑眯眯地说：“有啊，我还没睡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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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侧头看着归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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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长得这么俊，我老早就想睡你了。差点就成功了呢，如果不是‘天理’……”归终颇为遗憾地说，“哎呀总之都到这时候了，要不你满足满足我的愿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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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面无表情地看着归终，说：“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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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睁大了眼：“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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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不懂为什么归终会提出这个自虐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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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低头看着归终颤抖得不行，指尖近乎痉挛地攀着他的肩，抓得很用力。归终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气，泪水从眼角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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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扭过头不去看摩拉克斯，微微收紧身体，却被侵入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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