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的铁器已经彻底沾染上了他的温度,从早到晚,紧紧约束带来的痛苦,既是压制,也是挑逗。
有时接连射了几次,他神思恍惚,几乎要以为性器上的铁环也是他的一部分。
可很快,他意识到这是贞操锁。
是那个隐匿身形的女人,亲手给他戴上的贞操锁。
她说他是贞操奴。
于是乐正子弦又硬了。
他游荡于清醒与昏沉,在欲望中起起落落,循环往复。
手脚皆被束缚,迟迟得不到抚慰,他不得不在依靠在地上磨蹭,腰身前后挺动,来缓解这剧烈的渴望。
久而久之,他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甚至只是合起腿根,夹弄一会,滚滚白浊也会从贞操锁边缘溢出。
自上次来到这里,已经过去半个月。
对于他的嘶吼仿若未闻,任薇看着一片狼藉的贞操锁,没忍住笑道:“你还说我是荡妇?把贞操锁弄成这样的是你吧,你是什么?荡夫?”
“你看,你那恶心的玩意儿弄得到处都是。”
“现在还拉着丝呢,刚刚才射过?真是一条不听话的贱狗。”
原本银亮的铁器上沾满白浆,衣衫下摆皱皱巴巴,就连他跪坐的那一片石地,也已经被磨出了一道光滑的痕迹。
这些淫靡的证据令乐正子弦感到耻辱,可更令他痛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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