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体为人疗伤,无非就是交合相融。
可如今只是想起“交合”二字,乐正子弦就止不住地犯恶心。他对子嗣没有任何期待,这两根东西能不能用,与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相比之下,那女人对他的玩弄和侮辱才是最为刻骨铭心。
这两根秽物,甚至成了她欺辱他的媒介。
她说他是公狗,是奴……只是略微回忆,他口齿之间便不自觉生出津液。
“不必了,”惊醒似的,乐正子弦撇过头,“我并不在乎此等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