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避重就轻,但也不会一见面就把自己的底给抖了。
老头倒是轻念着赵勤二字,片刻恍然,“你和赵家有生意往来对吧,还有你和恒基的李家有点过节?
我知道你,我知道…”
随即苦笑看向老道,“先生,我李家子嗣不少,可没出过一个全国优秀青年,您这是带着徒儿来砸场子的啊,
不说我李家,整个港城年轻一代,可无一人能高您爱徒一头。”
老道似乎被拍得挺舒服,哈哈大笑,又一拉拉过余伐柯,“京城余家的孩子,也是我晚辈。”
余伐柯弯腰一躬,“李爷爷,之前我跟我爸出席会议,有幸在京城见过您一面。”
“哦,不得了不得了,又是一个青年才俊,港城可没哪一家敢把一族的担子交给一个20多岁的后生仔,你爸有魄力,同样有眼光。”
“您老高看了,明面上是我在做事,实则后边还是少不得我爸的支持。”
“好了好了,走吧。”老道显摆够了,挥了挥手告诉赵勤,“你去忙吧,今日我跟老友叙旧。”
那老头也告诉赵勤放心,看着相继上车远离,
赵勤突然嘿嘿一笑,伸手在余伐柯的头上轻摸一下,“大侄子,叫声叔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