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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行。”
卢父抬手看了一眼表,“今晚我有时间,稍后还有一位客人来,所以咱暂时闲聊就行。要说喝茶,我可是牛嚼牡丹,只是喝个味,有首诗怎么说来着…”
“茶为涤烦子,酒为忘忧君。”
“对对,就是这个,你看我这记性。”
“您脑中怎么可能天天记着这些,爱因斯坦是著名的物理学家,有人问他圆周率是多少,他就不知道,众人大奇,您猜他是怎么说的?”
卢父笑着问道,“怎么说的?”
“这些东西书本里随时能查到,我的大脑可不是用来记这个的。”
卢父笑点着他,“你这马屁拍得有水平,不过听着咋有些抨击教育体制的感觉,怎么,对自己的退学还耿耿于怀?”
“说一点没有肯定是假的,但随我师父修行日久,倒是看开了不少。”
卢父轻嗯一声,“我不信神魔,但广济真人确实是大本事、大境界之人。”
跟卢父聊天,赵勤就怕突然的沉默,刚刚的话题结束后,便短暂的安静下来,
近半分钟,卢父突然问道,“上次在海面上的冲突,你怎么看?”
“我一直在想并认可的只有一点,只有强大的祖国才会有富足的百姓,国贫而民富,祸之根源。”
卢父本想问,他在其中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是一个害怕到一点主张都没有听人操纵的人,还是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出自他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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