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真y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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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偏过头:“那谁来修改我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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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点念想在书里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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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酱,我无法给别人祝福。”森鸥外认真地说,“我和你不同。我悲剧,就必须要别人也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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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莲骨子里是个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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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具有牺牲精神的人,他愿意成人之美,他乐意让别人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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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森鸥外不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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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点上,两个人永远都谈不拢。黑泽莲想了一下,没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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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掉的人可怜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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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不是最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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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是活下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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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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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