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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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你的命运吧，伏特加先生？”森鸥外悠悠地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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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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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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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对命运无言。胜者为王，败者蹲大牢，如今笑得最开心的胜者，莫过于江山和美人同时都拥有的森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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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岁的年纪，竟然能娶二十多岁的部下，并且这位年轻貌美的部下，还继承了黑衣组织旗下所有的合法资产和科学研究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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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伏特加也不嫉恨，往日里他确实有点看不惯森鸥外，但如今尘埃落定，只要黑泽莲开心就好。以及，他并不是从心里站在乌丸莲耶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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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始至终，他也只服从于琴酒一个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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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对他好吗？坦白说，并不是一般人眼中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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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痛骂，总是冷眼，偶尔……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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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样，琴酒对谁都是这种态度。最后一种，除了黑泽莲，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享受到这种待遇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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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搞砸过很多事，琴酒会揍他，也无数次将枪口抵在他的脑袋上，却没有扣下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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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亲眼看到过琴酒处决过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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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假如有一天我犯了很严重的错，你会杀了我吗？”有一次他心血来潮，问了琴酒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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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一个毫不犹豫的冷漠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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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把你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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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现在，他还是四肢健全，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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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有没有身份地位、未来的路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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