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的手放到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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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的圣人养鹤,寡人想了很久,如果圣人不在就无法护着那只鹤,他就该放飞那只鹤。”嬴渠梁语气微顿,注视着他,“如果他飞不了,寡人帮他,寡人回去后便会颁布一些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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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摸了摸金牌,有一个“赦”字,他笑了笑:“大王不怕我真的包藏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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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不疑。”嬴渠梁说道,“这只是其中一层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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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明白。”商鞅低声道,“但是大王,你忘记了最好的保障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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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请先生指教。”嬴渠梁有些意外,除了赦免金牌以及他之后的法令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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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望着他的眼睛:“只要大王保重身体活得比臣久,臣死后大王便能给臣办后事,臣还能风光的葬在王陵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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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渠梁一愣,接着笑了笑,心底到底还是有些酸涩,顺着他的话说:“必然是陪在王陵的左右,周围种上很多松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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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见他并不是开玩笑便说:“谢大王恩典,大王可要实现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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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嬴渠梁答应着,心里却是不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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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鞅也是不确定的,但不妨碍彼此用承若牵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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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历代秦王,也只有嬴稷因为活得太久而自己解决了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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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望向嬴渠梁,眼底掠过一丝亮光,但现在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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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先生还是去歇息吧。”嬴渠梁握了握他的手,“收好。”然后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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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商鞅拿着金牌站起身,微微眯眼,“那大王也保重身体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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