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与对方弄作平行。
试图平行的轨道骤然失控,义无反顾地冲向了他原本最不想走的路子——他遇上了和萧越的第一次正面交锋。
那是在祖父七十大寿的宴会上,萧家来了好几个人,其中就包括萧越。
宴会厅里的灯火刺眼又明亮,秦段一直维持着客气的笑容和所有来宾打招呼,他先是和萧越的爸爸,然后和萧越的哥哥,最后轮到萧越时,不知怎的,他突然笑不出来了,嘴角僵硬得要命,呼吸也下意识放缓。
两人握手的那一刻他是有气出没气进。
等到眼前人走了,祖父带着他站到了别的宾客面前,他仍然恍惚着,茫然不知所措。
幸运的是,他的呼吸在离开萧越的那一刻流畅了起来,心脏稍微有些急促地在他胸膛里跳动,他用力地去回顾两人会面时的场景,他发现他根本想不起任何细节,他只记得萧越和他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两人握了手。
然后呢?
秦段想不起来了,他低头去看手心,手心甚至不记得握手时带来的触感。
他太紧张了。
这是在宴会结束后,秦段复盘时才反应过来的事情。
他当时没意识到这个,他只以为是刺眼的大灯把对方照得苍白,整个人白成了一场雾,风一吹,什么都没留下。
对萧越擅自出现在梦境里的抗拒使得他催眠自己,他让自己如往常那样不去关注萧越,这个举动有些刻意,刻意到底收获了成效,剩下的整场宴会萧越不再出现在他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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