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促得越来越快,喉咙下意识紧缩,他走过去。
又或者是萧越走过来,反正两人越来越近,鼻尖蹭到一块儿,脸颊贴到一起。
他把萧越摁到门上,嘴唇发着抖但力道不松懈,他又听到了牙齿磕碰的声音,还有酒味,酒味也传过来了。
特别苦。
朦胧的酒意驱散了紧张和害羞,酒精直冲大脑,两人脑子都不清醒,现在非常上头,抛却了所有顾虑隔着棉服热情地拥抱在一起,门板都被他们的体温染热了。
萧越托着他的脸,手指刮过他的下颚,又捏了捏耳垂,然后转移到后脑勺,压住他的后脑勺。
之前在星网上看过一张教人亲嘴的图,舌头要往嘴唇外伸,伸到另一个人的口腔里。
他们现在就在这样做。
下嘴唇被重重地磕了一下,他轻轻拽了拽秦段的头发,手指从发尾往下,指腹搭在散发出浓重木头苦味的腺体上,缓慢地揉了揉。
脊柱啪的一下通过一道闪电,秦段呼吸收紧,他皱起眉。
想到鲜红嘴唇上的创口,舌头往外退了一点,来到嘴唇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