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度都很高——”
他继续问:“那你易感期怎么办?难不成打一辈子抑制剂。”
刚发出去,又火速撤了回来,许锐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幼稚了,秦段也就是现在和萧越谈个恋爱,又不是一直只和萧越谈,说不定以后换个omega对象,这样的话,“打一辈子抑制剂”这个说法也就无从谈起了。
看到他撤回的那条了,秦段牙尖又开始发痒:“我可以咬他。”
“?”许锐懵了下,“什么?你咬谁?”
秦段:......
“哥们,alpha标记alpha......有用吗?”
“用处不大,但是很爽。”客厅后面的房间里,萧越说。
那种打了个激灵的感觉和短暂弄了一下没区别。
“我去你大爷的,”李砚岩骂了他好几句,听筒另一边传来污言秽语,四周顿时鸟语花香,“萧越我日.....你是不是神经....”
萧越淡定地把声音调小,等他骂完了才把声音开回来:“别骂了,消消气,气坏身体没人替。”
“谁要听你说这个?!”李砚岩真感觉自己耳朵被污染了。
“你自己问我易感期怎么办的。”萧越冲他行行行两声,及时转换了话题。
酒店的床很软,床垫很厚,躺在上面像陷进了云朵里,昨晚就睡了三个小时,他现在很困,几乎是强撑着应付在屏幕对面破口大骂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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