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心领,不用了,天黑后我不饮茶。”
他已经非常明确地表明了自己不欲多谈的姿态。
“那可惜了,”白逐溪拢了拢散在肩上的头发,一边端起茶盏,一边将目光移向时无筝身旁的池惑, “我今日请二位来,是想当着随筝仙君的面问问祁道友——”
他故意顿了顿,将茶盏推到池惑面前, “祁道友即为东极门修士,昨晚又为何假装技艺人身份,来雁芦楼里为我兄长表演皮影戏呢?”
“祁道友应该还记得吧?昨晚的表演就是在这间房内进行,我怕祁道友健忘,还特意给二位挑了同样的房间呢。”白逐溪笑盈盈道。
池惑已经料到了,白逐溪这番兴师动众地邀请时无筝,就是为了在他师尊面前揭穿他的小动作。
白逐溪得意洋洋地看了池惑一眼,又转向时无筝观察其作为对方师尊的表情。
一副等着看对方被师尊责罚质问的模样。
可时无筝的表情显然让白逐溪失望了。
他只是极轻地皱了皱眉,短暂的沉默后,时无筝不动声色道: “我们东极门向来不禁止修行弟子卖艺,非但不禁止,在我这里还非常提倡徒弟们通过各种方式,体会市井烟火人生百态,以此提升自己的修为境界,忘儿昨晚在雁芦楼表演技艺再正常不过,说明他的技艺精进,得到了雁芦楼老板的赏识,何谓「假装」技艺人呢?”
白逐溪直接被这番话说得愣住了。
这个名为祁忘的小修士确实是花了银子,打典雁芦楼管事者才能进来表演的,但能为白家人表演一直被视为普通技艺人的荣耀,花钱找关系露面表演的情况并不少见,所以严格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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