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秋日的飞花乱红,眼花缭乱间她早已经分不清楚留给自己的还有些什么剪不断的情感。
“慧韵姐,我邀请你看展是真心的。”
“看你什么展,和女人做爱之后迸发的欲念灵感,还是意淫我之后恍惚间想象到我光着身子和你缠绵,”
宋慧韵转过头看她,用很平静的语气继续说:“还是……你在你哥哥房间安针孔摄像头拍我和他做爱的视频,然后用绘画的方式告诉所有人,我是一个荡妇。”
尤林娜有些不想再看宋慧韵,被她说得很愧疚,这就像一个刑场,审判者在高台上数着你的罪行,却发现后面还有罪行,只是那个人还没说完。
少女时代的爱恋邪恶又纯粹,爱恨直白不掺合一丝杂质。
那时的宋慧韵不算蒙特沃德国高最瞩目的明星,但她是最独树一帜的存在。
不是差生,脑子聪明,人长得特别漂亮,家庭条件还不错,性子很洒脱,做事很喜欢按着自己的舒服来,比如说一场很重要的化学考试,她能考着考着睡着,等到发成绩,化学二十分,她仍旧能在年级榜前十。
富裕家庭培养的孩子,因为金钱勾勒的基本土壤她们可以任意追求想要的生活,国高里面的孩子早已经不再有普通的攀比行为,有人会在某天下午上完课后拥有一个去巴黎参加时装周的邀请函,有人会因为爱好特长去很远的地方参加比赛,大部分人都有很多选择。
她没有,除了个性洒脱,脾气不好点以外,她在生活上没有其他特权,她得规规矩矩地在学校上课,搞不搞特殊这东西,由不得她,甚至她的人生在她父亲手里是明码标价的。
尤林娜是在高二的某天趴在教学楼二楼等着一个女孩给她买水时看上宋慧韵的,那时候谁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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