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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教养,远比您想象中还要好,恐怕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失控都给了您吧,我伟大的父亲,”
“我这次回来说结婚,哪有那么快啊,看看您那个觉得自己控制不住大局的模样,我的未婚夫不至于让您如此的如临大敌吧……”
现在就开始打压人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唾沫星子要先淹死人再说。
“我不喜欢法律,但是我想如果我的法律学得很棒,那么我第一个要告的就是您。”
“做小伏低,给您这种男人提供情绪价值才是最蠢的行为,”
“我明白您的虚伪与冷漠,您骨子里面冷,我比您还硬上叁分,请您不要再挑衅我了,”
宋慧韵拿起书架上一本《孟子》。
“我们给彼此留最后一点体面,”
如何。”
宋慧韵把那本书放回书架,便离开了。
宋滨白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什么东西倒塌,又有一些东西他突然明白了。
宋慧韵,毕竟不是在他身边长大的孩子,她是父母教的,不应该啊,她为什么和自己不一样。
给彼此留最后一点体面,这样的话,那样稳定的语气说出来,他突然觉得自己矮了一截。
这样的掷地有声像极了勾思慧。
宋滨白坐回椅子,心中爬满复杂的情感,时过境迁,他终于在脑海里回想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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