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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一次,是两人被忍无可忍的葛圻约谈后,从雪雉大厦返回宿舍楼期间。阮筝汀在第三个路口再次迷路。
这回倒不是与喻沛离得太远,而是哨兵追着可疑人员先跑了——纵然阮筝汀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据喻沛所述,对方戴着兜帽,跟随在侧的精神体扭曲残缺,行踪鬼祟,偶然与之对上的目光异常飘忽。
不过那个地方,倒是与时绥遭遇异变体的区域十分接近。
“阮向,”有人在唤,“可以进去了。”
阮筝汀思绪一收,低眉垂目,慢半拍地应道:“好的,谢谢。”
这是阮筝汀第五次来到这间由疗愈室临时改成的小型调查室外,短短两天,他见过了这支调查队里所有的特级向导。
鹤佳渐,男性,温文尔雅,精神体是只蓑羽鹤。
艾茨,女性,齐耳短发,干练冷艳,精神体是只维多利亚加冕鸽。
朵尔仑,女性,娇俏可爱,精神体是只海东青。
大抵是念及向导阿诺加尔症未愈,诘问全程倒是不严肃,这三人偶尔还会因为问题无法统一而吵起来。
可阮筝汀异常排斥这种近乎被生生剖开的感觉,浸入诘问状态的时间比旁人多上一倍不止。
第一次还因为过于紧张和抵触,触发了精神阀警报,吓得朵尔仑事后抱着他哭诉,报告要多写一打云云。
阮筝汀深吸一口气,拧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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