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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姑妈!”成蕤冲她招过手,旋即小声咕囔了一句,“这乳名听上去真的太像小姑娘了,一点都不符合我威猛霸气的形象,难怪告白总是失败……”
风物壮美,半人高的草植在机械羽翅掀起的劲风里齐声颂祷。
阮筝汀站在不断翻浪的花海间,在极致纯净的色彩包围下,终于真切地认识到,这不是卫星画面里寥寂冰冷的巨大坟场,亦不是存于全息博物馆的数字画面。
它圣洁神秘,不足以用世间任何一种语言恰如其分地形容,却能平和诸般如蚕作茧似的谵妄。
这种真实在他拒绝穿戴飞行翼、由星港徒步四小时抵达目的地后达到顶峰。
——虽然很大一部分是累出来的。
这座城镇很小,经反重力系统建于高空,各类环控设施已然迭代至最优。
向上是皑皑雪峰,向下是萋萋草甸,坐在任一屋顶都能鸟瞰整片表面荒凉、内里绚烂的流石滩。
阮筝汀觉得等一切尘埃落定后,自己可以新开一个选题,研究方向就是《论灵魂与各器官系统功能绑定的可证实报告》。
这玩意儿大概率无法发表,甚至不能在网站上实名公开,否则会受到正统宗教和科学界的联合嘲讽。
不过以哨向为切入点,说不定会被某个标榜混乱中立的组织奉为圭臬。
阮筝汀身体差不多快累到停摆了,思维却天马行空地活泛着——
已经发展到该组织被联邦打为异端、带队清剿负责人是退籍转业后的喻沛、且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唤出雪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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