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话题,“他俩是不是打不过特级?”
“不,阮向,”时绥管也没管对峙的哨兵们,“杀异种和杀人是两码事。”
喻沛和埃文一左一右挨着门框,枪口对着五步之外的彦歌,后者举着双手以表无害:“两位,我真的是来投奔的,这么排外会影响评分的。”
脱离状态调控的喻沛恢复本性,闻言冷嗤:“阁下在这儿足以横着走,何必找个破壳拘着。”
“个人任务嘛,”彦歌笑,“理解一下。”
埃文面无表情:“混合场,你找个纯哨兵队更好。”
“讲道理,现在已经不是‘哨向蛮荒期’了,时代在进步,”彦歌偏过头,亮出脖子上的印记,“我们有定期注射药剂的。”
喻沛讥讽:“真可惜,时代兀自进步,你们既没有演化出自控力,又没有挣脱锁套。”
“彼此彼此。”彦歌皮笑肉不笑,“毕竟贵方依旧需要精神疏导呢。”
“特级不需要精神疏导吗?”阮筝汀一副“新知识不入脑”的懵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