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瑞德女士,”阮筝汀弯弯眼睛,俯身同她行过贴面礼,轻声说,“你与我的临时收养关系,在我成年时就自动取消了。”
瑞切尔翻白眼,塞过去一瓶药,没好气道:“行了快走吧,和你家哨兵去迦洱弥纳养老。”
阮筝汀闻言动作一僵,表情复杂,一时不知道先反驳哪个说辞。
“我说错了吗?”瑞切尔把耳廓狐从他裤腿间扒拉下来,抱进怀里,揉着耳朵,“朵朵短讯里说,你都快把人家裹成毛线球啦。”
“……”阮筝汀干笑一声,硬着头皮转移话题,“您同朵向是忘年交啊?”
“她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瑞切尔促狭地乜他一眼,“正儿八经算起来,你要叫她姨。”
阮筝汀讶异。
“她喜欢和小年轻待在一起。”瑞切尔看过时间,又拍拍他肩膀,“行了,我真要登舰了。”
“原来您不是专程来接我的啊。”阮筝汀半垂着眼睫说。
“阮先生,主治医师并不负责为患者接机。”瑞切尔不吃他这套,拿话涮完人,抚过耳发,施施然走了,“我得去塞肯,没事别给我发消息,收不到。”
阮筝汀视线跟着她,敏感地问:“前线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照顾好自己,”瑞切尔回眸盈盈而笑,一副“大人的事小孩子别问”的表情,举着耳廓狐爪子冲他挥了挥,“再见啦,小筝汀。”
实话实说,自打月测过后,阮筝汀对告别语有点阴影。
“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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