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其实差不多,特别是犟起来的时候,谁的话都不好使。”喻沛笑笑,“而且他俩属于那种……怎么说呢,没外敌的时候爱互坑,一致对外的时候又菜又倔,打不赢就回队里摇人。”
再加上时贇单方面和埃文不对付,他们为求稳妥,一般会摇了人,又把喻沛拉过去撑场子。
有一说一,军里说喻队长不好相与、盛气凌人的传言,与他俩多年努力脱不了干系。
雪豹挤在地铺和矮几间,趴了一会,脑袋凑过来,搁在了阮筝汀胸口上。
后者看不得那双发亮的圆眼睛,伸手把大猫猫推远些,又闲话道:“那你们都是在挪亚认识的吗?”
“时家那两个家伙是。我救了他们,他们就赖上我了。”喻沛回忆片刻,话里的笑意不知为何淡了些,“埃文更早,他是末批救援军幸存者之一……”
哨兵说起当初受任务接人时,还和对方打过一架的事。
向导听着听着开始犯困,迷迷糊糊间,想起无聊时曾翻看过的任务记录册。
无论何时何地,喻沛所带队伍的伤亡总是最小的。这人作为队长,的确把队员们照看得很好。
虽然有时候神经兮兮的,比如——
阮筝汀是被压醒的。
雪豹没睡,脑袋又搁回了他胸口,睁着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愣愣看着他。
他骇得倒吸一口气,扯过歪掉的眼罩,戴在精神体脑袋上,又把它推远。
结果翻身时余光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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