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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注意到最上面的译名,有些意外:“你对特殊人类精神障碍感兴趣呀?”
阮筝汀摩挲过纸张边缘:“这个嘛——”
这得从三天前那场调试说起。
那天他以一顿能吃但难吃的烩菜,艰难说服了某位嘴毒但被黑暗料理毒傻的哨兵。
后者捧着水杯,拧着长眉,估计是怕拒绝后被心怀不满的向导直接毒死,皱着张俊脸,生无可恋地答应再次同他一起进去。
领域内,固态的胶状水体变稀了些,偶尔会游过几尾怪鱼,速度很慢,大小不一。
阮筝汀第一次看清它们的样子,尖利牙齿,灰蓝鳞片,偶鳍像是炸开的层叠花瓣,尾鳍却又细又长,整体看着很不协调。
他们依旧没见着尸体,向导后来走累了,哨兵便撕出一片空地来,与他背对背坐着。
阮筝汀木了一会儿,问:“你在领域里也看不见吗?”
其实能看见,但是断断续续的,跟电子设备闪雪花屏似的。
喻沛怕他更烦,便顺着道:“嗯。”
“这是心盲,没救了,”阮筝汀犯困之际,开始胡说八道,“打明天起当个花埂诗人好了,正好米莉奶奶家缺个宣传。”
喻沛没应声。
阮筝汀打了个哈欠,揉过眼睛往后靠,猝不及防直接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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