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频繁过量的高阀值态。”西蒙扶了扶眼镜,“你是从前线调过来的吧,那你知道前几年的军中集体自裁事件吗?”
阮筝汀点点头:“说是那所基地只救回来几个人,还都疯掉了,又在疗养院异变。”
西蒙沉甸甸地叹过口气:“高阀值态……最开始的确效果显著,如果没有它,驰援军大概会全部填在远星系。”
“但后续没有足够有效的调试方式加以跟进,毕竟它的本质是压制相关记忆和延缓情绪。”
“可是一个人不可能真的对亲朋爱人的死亡无动于衷,解除后往往会出现记忆反刍,甚至心理崩溃。”
“最近几年,因为异种潮,塞路昂纳的研究重心不断偏移,很少有研究员还在坚持填补“精神领域调试”的空缺。”
“而且,这种状态具有依赖性和成瘾性,等级越高,反应越明显,也越难戒断。所以退籍军人会不可控地向往战场……”
“成瘾……”阮筝汀思索着喃喃过,追问道,“种魇不能被自主清除吗?”
“一两只可以,过多的话,那就离疯不远了。”西蒙想了一阵子,不确定道,“之前有个学术假设,说是特级向导或者高契合度伴侣能够缓解或清除,其实就是植入新的精神寄托。”
“有具体的调试方法吗?”
“我得回去找找。不过这个假设没有得到证实,它太危险了,明面上没有人敢实验。”
“没关系,谢谢您。”
“对了,之前小喻在场,我没细问,他是不是有点幻听的毛病?我看他偶尔会侧着脑袋,凝神分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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