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时双腿发软直接扑在了地上,挂件摔出去老远。
灰尘蓬起,周遭所有事物都在飞速消失,恍惚间有只手穿透迷雾伸过来,虎口落着旧伤,掐住他下颌用力往上抬。
“看着我!”枪茧磨得他唇腮发疼,对方另一只手捧过他侧颈,焦躁喝道,“阮筝汀!你看清楚我是谁!”
叮咚。
那像是风铃被撞出的动静。
他像是这一刻才真正开始呼吸,胸腔闷堵倏然一散,鼻间尽是风雪轻甜的味道。
阮筝汀瞳孔僵缓一动,又在逐渐清晰的视野里捕捉到某个熟悉的面孔,撇着眉毛,小声确认道:“喻沛?”
“嗯。”旋即被对方握着后颈按进怀里,一点一点捋过脊背,“你在搞什么,一个小孩子都打不过。”
阮筝汀只是呢喃着这个名字,数十秒后才反应过来:“她是……”
“我知道,她是茧术的人,已经敲晕押回警署了。”喻沛听他呼吸趋于平缓,说着便要松手离开。
“他还好吗?”有警员取完证,上车时友善问道,“需要去医院吗?”
阮筝汀没说话,只是突然发起抖来,更深地躲进他怀里。
喻沛有些不知所措,悬于他背上的手僵过几秒,又落回去:“不用了,我等会带他回署里,你们先走吧。”
警用悬浮车拉着警笛飞远了。
“阮筝汀?阮向?房东先生?”喻沛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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