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灾扩散。”
阮筝汀神情复杂地盯着他,胸口哽着一口气,又闷又胀,连呼吸都像是沤在血里。
他想讥讽地质问——你一个封过境的神经病哨兵去前线有什么用,对送死有执念吗?
又想指着蔓延火海里丛生的鬼影大肆嘲笑——你连喀颂都走不出来,连挚友亲眷沦为种魇都无力摆脱,凭什么觉得能带着我逃出去?
他神情几度变幻,最后只是睁着双结膜充血的灰眼睛,提过嘴角,惨淡笑道:“你不会打算不告而别吧?”
喻沛只是说:“这里话别不行吗?”
悬浮枪支在两人周围摆过一圈,哒哒哒自动射击着。
喻沛无视这重重幻象,收回手,就地坐下来,闲话般道:“我们也相处几个月了,要不趁现在谈谈心?”
阮筝汀见鬼似地瞪着他。
“你看,”喻沛缓声说着,“这里是梦。”
没有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没有污七糟八的芯片,没有分不出是敌是友的人……
不会被监视、被窥探、被评估、被诘问、被分析……
这里是梦,连精神领域的边都摸不着,任何事物任何话语任何反应,既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
孰真孰假?半真半假。
愿意相信便记着,不愿相信便推给大脑皮质兴奋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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